“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,”他微笑着说道,“今天恰好碰上,也算了了一桩心愿。”
程子同没说话,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。
“好。”
“叶东城?”
“不能。”
“是不是他说的有什么关系,他就是这样做的。”她将程子同无条件偏袒子吟的事告诉了她们。
符媛儿愣了,刚才面试的时候,她没发现保姆眼神不好使啊!
心里一阵气闷无处发泄。
“这是他的信念。”符媛儿不由地开口。
一种冲动在他眸子里聚集,但他很努力的在压抑这种冲动。
“子吟,我看你这几天也很忙啊。”符妈妈像似随口问道。
他们就像猫戏老鼠,她是老鼠他是猫,他似乎还挺享受这个过程。
程子同对她这点小心思洞若观火,但他没有揭穿,只是勾唇轻笑:“至少有件事你做对了,碰上危险你知道来找我。”
“求我给你。”
子吟的本事她是见过的,的确不敢冒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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